当秦承安回过神时,只见谢临坐在楠木椅子上,双眼空洞,身上再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。
就在这时,谢临的七窍中竟是诡异的溢出丝丝缕缕的猩红血水,胸膛砰地一声骤然炸开,旋即一道凌厉至极的剑气几如一道闪电划破虚空,瞬间洞穿了屋顶。
“呃!”
秦承安见状,登时面露惊悚之色,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混账秦命,想不到不仅杀了谢临,而且还故意在他的体内留下了一道剑气,难道还想以此重创老夫不成?”
念如此,秦承安目眦欲裂,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如雷,双手握的吱吱作响,神情中充满了怨毒之色。
就在这时,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客堂外。
“启禀大长老,刚刚传来消息,大公子和他的师尊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。”
秦承安闻声后,当即神情减缓,不过,眼睛中的杀机却是愈加浓烈了几分。
“秦命,老夫不管你到底用什么办法修复了丹田,可你终究不再是青阳剑宗的弟子,没有了这层关系,你终究只是无根之萍,杀你有千万种办法。”
念如此,秦承安转身朝门外行去,随后吩咐道:“叫下人将谢临的尸体抛入城外的大河中。”
“谢先生死了?”
“死在一个废物的手中,还算什么先生,去!”
秦承安冷哼一声,当即扬袖而去。
……
城主府。
徐不败扛着长刀,大摇大摆的走在城主府的走廊里,在一位清瘦老人的带领下来到一座别院。
当徐不败踏入别院时,只见锦衣玉带的陈篆坐在台阶是似是正在等候他的归来。
“徐师兄,你总算回来了啊!”陈篆起身笑道,同时向徐不败身后的老人摆了摆手。
徐不败见老人离开别院,并关上了门,登时脸色冷拉下来。
“小陈师弟,你们父子可是有点不地道。”徐不败走到陈篆的身侧,伸手拍了拍后者的肩膀,顺势坐在台阶上。
“师兄,这话怎么说?”
陈篆轻轻皱了一下眉头,侧首看着徐不败,狐疑道:“难道你败给了秦命?可这不应该啊!”
“谁说我败了?”
徐不败给了陈篆一记白眼,嘴角抽搐道:“你城主府的客卿跑来告诉我,说秦命这小子丹田被废,让我只要拿到那柄古剑便放任兄妹两人离去,可结果,这小子那里是个废人了,那股子狠劲,还有在剑道上的造诣,简直他娘的就是个疯子。”
陈篆愣了愣,当即咧嘴露出灿烂的笑容,并转身坐在徐不败的身侧。
“师兄,这么说你还在他的手上差点吃了亏?”陈篆笑脸灿烂道。
“年轻一辈中,我徐不败跟谁的手上吃过亏?”
徐不败好没气的瞪了一眼陈篆,扯了扯嘴角,道:“不过,这小子的确有些不同凡响,剑式虽然不成掌法,但每一剑都是要命的路数,凶残至极,而且,他也是无双境的修为。”
念如此,徐不败眼中闪过一道精芒,拍了拍陈篆的肩膀,问道:“小陈师弟,他真的不是出自火岩郡内的那个大一点的宗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