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已经死透的女歌手面前,厌恶的捂鼻:“至于这个女人,老子早就玩烂了,可她竟然以怀孕要挟我结婚,否则就曝光我和她的关系,更以曝光我的犯罪证据为威胁,简直死有余辜,就这么弄死她,真是便宜她了!二哥,别再妄想插手我的事情,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
他瞧了瞧自己的手表,眼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。
他推测那个叫阮星的女人,药性此刻要发作了,头也不回的离开,徒留薛文一个人震惊的望着那个鲜血淋漓的女尸,痛苦的抱着脑袋蹲了下去……
……
夜,愈发的迷离。
热,热的几乎要爆炸,身体内的汹涌而出的潮热,更是一波接一波……
阮星脑海中完全一团浆糊,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力气,就连动弹感觉都有些困难。
可体内疯狂流淌的燥与热,几乎将她炙烤融化。
她忍不住蜷缩着身体,拼命的摩着冷冰冰的墙壁,甚至打开水龙头对着自己的脑袋浇淋了上去,但体内却是无法纾解半分,反而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!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不知道过了多久,阮星才迷迷蒙蒙的反应过来,她中药了!
她踉跄的拉开了洗手间的门,努力的往宴会的方向走去,可刚刚踏出洗手间的门,她便被一个粗壮有力的手臂,给掐住了细腰,撞上了一个坚硬如铁墙般的胸膛!
某奢华酒店。
高级套房。
阮星体内的药一直控制着她的思维,她甚至连思考都不能,脑子昏昏沉沉的,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,更不知道跟自己纠缠的男人是谁。
体内的燥与热,几乎要将她给逼疯。
她只有贴着他的身体,拼命的迎合着他,才能稍微缓解一点那种不舒服。
夜色已深,两人的纠缠也越来越深,越来越烈。
直到天色将亮未亮的时候,阮星体内的药性才逐渐的散去,她也在极度的疲累中,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……
第二天,阮星从酒店房间醒来的时候,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。
刚刚醒过来,她腿间立即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,疼得她差点闷叫出声。
而痛楚,让阮星心头涌过一阵强烈的惊悸。
昨晚她跟一个陌生男人抵死纠缠的画面,突然一帧帧的回放到她的脑海里。
一瞬间,阮星突然像疯子一样尖叫了起来,心脏更是隐隐发疼。
她记起来了……
昨晚,她和慕少霆去薛氏参加宴会,中途她好像去了一趟洗手间,但出来的时候身体燥的厉害,她好像中药了,无论怎么用冷水冲洗都无济于事,反而越碰冷水,越有热的趋势。
再然后,她好像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了。
那个记不起脸孔的陌生男人,昨晚撕裂了她一整夜。
那个男人到底是谁?!
阮星一点点都回想不起来,但是一想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,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,阮星心尖都痛到发颤。
婚内出轨的愧疚,还有对自己的憎恨,很快淹没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