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！

李子安的后背贴在了装备库的石壁上，然后贴着石壁滑落在地上。

除了被踢中的时候，有那么一点疼痛的感觉，他这边再没有别的什么不适的感觉，包括心理上的。

脸皮厚是一个原因，也得益于当初师太和金帐将军那么多次的九成九死的殴打，他练出来了。

不过他没有爬起来，就躺在地上思考问题。

他终于知道什么是点天香了，可是心中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感觉。而且，他隐隐觉得这件事并不是女神描述的那么简单，甚至也不是他理解的那样，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，他的心中也没有答案。

去月亮上开船……

这还是人类从诞生以来，开天辟地的第1次啊，会不会载入人类史册？然后再颁发一座纯金的奖杯什么的？

咔咔咔。

天启迈着固定频率的步伐走了过来，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拟人的关切：“长官，你怎么了？”

李子安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句：“我没事，我只是躺在地上思考问题。”

“呃。”天启看了看被撞到一大片的货架，还有散落在地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，程序里有话，可是不好说出来。

李子安真的是在思考一个问题。

这个问题不知道以前就存在了，他也不止一次思考过，科室一直没有找到答案。

这个问题就是，天之女神会不会是会制造出来的人工女神？

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把这个问题忘记了，现在突然又想起来，是因为女神的一句话。

她说点天香是她的使命。

使命，你都女神了，谁还能给你使命？

还有，她居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点天香，这不奇怪吗？

“长官，我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天启的声音。

李子安收起思绪，看了铁胶囊一眼：“你说。”

天启说道：“我刚才捕捉到了长官你的脑电波，但是没有捕捉到女神的脑电波。”

李子安心中的猜疑更重了。

没有脑电波，那不就是程序电波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