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？”高明的心里已经开始猜测了。

李子安的语速很慢：“我跟两位聊了这么久，两位的问话我也这么配和，可我点两位是什么身份，从哪里来，我都不知道，我觉得这有点儿不妥吧？”

高明和孙丽对视了一眼。

大惰随身炉处理了高明的脑电波：我就知道你少不了这样一问，可是没用，哪怕你是大师，你也不会知道我的真正身份，来自哪里。

大惰随身炉解读了孙丽的脑电波：这个狗大师非常狡猾，不知道能不能骗过他。

李子安笑了笑：“平时都是董曦和高老总跟我联系，这次突然换成了你们，我总该了解一下两位吧？”

高明这才开口说道：“我们来自疗养院的上级部门，虽然我们有保密条例，但大师也算是自己人，所以我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
李子安的脸上保持着老实人才有的憨厚笑容，可心里却是另外一种感觉。

这样的回答等于是放气，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？

安全部门，警察局也是安全部门。

不过，大师有自己的手段。

“两位上班的地方是在北都吧？”李子安问。

兽语翻译器虽然有捕捉到高明和孙丽的脑电波，可是两人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身份去想，那就需要引导一下了。

不过这事也不能着急，得一步步来。

高明笑了笑：“当然是在北都。”

李子安又补了一句：“两位上班的地方，大门朝西还是朝东？”

继续引导。

他这句话一说，高明和孙丽的思维就更有了倾向性。

大惰随身炉处理了高明的脑电波，那是一个画面。

那是一座看上去很普通的建筑，大门口挂着一个白底黑字的牌匾，上面写着“101局”。

孙丽的脑电波也是差不多的内容。

这不就找到答案了吗？

高明哪里知道李子安已经有了答案，还很配合的回答了李子安的问题：“我倒没有留意这个，大师这是要给我们单位看风水吗？”

“不是，我就只是好奇随便问一问，有句老话说自古衙门向南开，现在虽然是新社会了，但在风水格局上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，估计也是向南开的。”

高明和孙丽又忍不住对视了一眼。

两人的心中都有些奇怪，既然你知道向南开，为什么还要问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