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撩档腿!恶虎掏心!锁喉!猴子摘桃!二龙戏珠”
燕北王府,守在囝囝床前的流朱,眼睛一刻也不敢闭。今天已经是囝囝昏迷的第七天,比上次漫长多了。这段时间,苏妃在王府住下了,二公主天天都来,从早待到晚,内务府的大人们也来了,皇帝跟前的太监吴公公隔两三天就来一次,御医们更是十二个时辰三班倒,关注囝囝的情况。
御医们都说,世子无碍,身体好的很,至于他为什么不起来,搞不清楚。
难道是装的?流朱不理解,囝囝最怕痒了,她时不时挠下世子的脚底板,世子一点反应没有,不免有些灰心。
神府内。
“哎呀小红,你怎么耍阴的,我说了多少次,不许扣我脚底板。”
“老子没扣!”
流朱强忍着睡意,不一会,她突然发现世子脸上又是一阵红一阵白,赶快找来御医,不到半刻钟,窗前就围着了两个御医、苏妃、二公主和几个丫鬟。
“娘娘,恕老夫直言,世子这红白之病,老夫生平闻所未闻,确实不知如何医治!”
“大夫呀,您这是说的哪儿话呀!天下没有您医不了的病呀,你再想想办法呀!”
姨娘心急道,御医摇摇头:
“只能看世子造化了!”
二公主李长靖听闻,纤弱的身子直接倒在了世子边上,那日她听闻世子当街杀人,赶快进宫求情,知道世子无罪后终于是放了心,连姨娘也知道了此事,一起到王府别院兴师问罪,可一来,就听流朱说世子孤身去了戍京卫大营。
她当然知道,戍京卫指挥史罗阳是罗狄的亲哥哥,心中慌乱,与苏妃兵分两路,苏妃找皇帝,二公主找内务府,火急火燎,总算是在万军从中救下了世子。
没想到阿,本以为世子安然无恙,谁知竟害了这红白之病,连御医都束手无策。
难道我与他,注定是对苦命鸳鸯!?那日去找陛下,父皇对我说的那些!
她心中一急,眼泪簌簌而落,轻声道:
“你若死了,我便”
这道声很轻,苏妃耳尖,一脸狐疑,我女儿我是了解的
“你们很熟吗?”
苏妃若有所指。
李长靖倏忽回过神来,一时不知说什么好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“呀!呀!呀!”御医似乎有重大发现!
在场之人无限憧憬的望着他老人家,御医看了一眼二公主。
“你们都站远点,这病可能会传染!”
府外,一名和尚匆匆走了过来。
他虽是匆匆,可一步三回头,明明很想往前走,却不知在惧怕什么。
“此时过去,若那世子死了,我也必死无疑。”
“佛缘已灭,我何必执着”
“众生皆苦,唯有自渡”
算了,洒家还是别去了。不知道包子铺关门了没,一日不闻肉香,洒家就浑身不舒服。和尚正欲回头,又停下脚步。
“可那血光冲天,我佛慈悲”
“有过执着,方能放下执著。”
“我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”
算了,去吧去吧,可是人家真的好怕怕,师祖阿!你死的太早了!还给我说那么大个恐怖故事!我小小的心灵怎么承受得了!
他想起师祖对他说的话:
“觉慧阿,你已经五十了,有些事阿,我得告诉你了!”
“”
“师祖,那人究竟在哪?”
“你最喜欢去哪,那人便在哪。”
“包子铺吗?”
“好你个劣徒!六根不净!你去包子铺做什么?”
“娘娘!有件事情,我要跟您说”。
门房找到苏妃。
“咱府外,最近有个和尚,老是走来走去,嘴里念念叨叨,鬼鬼祟祟,不知有何目的!”
“和尚呀?呜呜呜,和尚都知道了呀,难道他是来给欢儿”
呜呜呜,
呜呜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