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相国点点头：“好，只能先这样了，对了，李胜，你去处理一些那些目击者。”

他转头和沈少平说道：“前辈，你明白的，可能会对记忆有一点伤害，我们尽量控制。”

沈少平点了点头。

“那您的女儿，还有他们……”

方相国犹豫了一下，指着苏晨和沈雨菲还有李慧芳他们三个人。

“放心，我会处理的。”

杨不活往后一靠，他的目光几乎没有从邱素青的腰和腿移开。

和其他人不同，杨不活就是大大方方的在看。

这种目光让邱素青很不舒服，要不是杨不活是她入行以来崇拜到现在的男人，恐怕她早就翻脸上来给他一嘴巴了。

……

方相国和邱素青二人走下楼。

方相国点了一根烟放在指甲上磕着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邱素青一耸肩：“不知道，感觉事情不简单，可是看那孩子的样子，的确不像是在说谎。”

方相国点点头：“那就如实汇报给上级吧。”

他侧头看向二楼校长室的窗户，那里的窗帘紧紧的闭着。

他沉吟道：“沈少平是守灯人小组最高级别，杨不活前辈也差不多，他们两个人十二年不参与守灯人行动……”

“窝在这个小小的学校，究竟在做什么。”
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。

呼。

一口烟雾呼出。

只能暂时作罢。

守灯人不同等级的权限级别严格，不该探知的秘密，绝对不容探知。

……

唰的一声。

沈少平在方相国他们离开之后拉上了窗帘。

他站在窗边，心中有些踌躇，最终还是说道：

“苏晨妈，有些事情，你可能不方便参与。”

“这些内容，只能告诉你的儿子。”

李慧芳抿了抿嘴。

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太过于突然，让她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。

她望了一眼苏晨。

想要说什么，最终忍住了看向沈少平：“我也要清除记忆么？”

沈少平顿了顿，说道：“需要的。”

“既然要清楚记忆，那么我听到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
李慧芳忽然一笑，她翘起二郎腿往沙发上一靠，红色的高跟鞋荡在空中：“校长，可以抽烟么？”

苏晨摸了摸老妈的手。

她的手一片冰凉。

沈少平沉默了一下，随后暂时允许李慧芳继续呆在校长室里。

良久之后，他终于开口。

“先说说守灯人吧。”

“所谓守灯人，是在灾变之后，一群守护着大夏万家灯火的人们。”

苏晨心中一凛。

守护着大夏万家灯火的人们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