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卫道了声是。
江意挥了挥手,示意人离开。
而原本躺在地上油盐不进的人听闻傅董二字,眼睛都亮堂了:“江总,让我见傅董,求你。”
“自古以来,有得必有舍,我让你见傅董,你能给我什么好处?”
“还是说在你眼里,我就是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,尽干那种了人心愿的事儿?”
“我们现在就在傅董的豫园,只要你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,我一定让你见到傅奚亭。”
江意一步一步地套路着人家。
犹如玩弄男人感情的渣女,给你一点甜头,再给你一巴掌,逼着你,一点一点地往前去。
院子里天寒地冻,江意冻得后背发麻。
看了眼在一旁直跺脚的梦瑶,撑着膝盖起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人:“你好好想想,我等得起,你不见得。”
江意说着,看了眼梦瑶,往豫园主宅而去。
“她为什么执意要见傅董?恩怨?还是情仇?”
本来恩怨情仇四个字连在一起说出来倒也没什么,可梦瑶吃拆开来说,总觉得哪儿哪儿怪怪的。
“你希望是哪种?”江意面不改色回应。
梦瑶看好戏不嫌事儿大地耸了耸肩:“我肯定希望是情仇啊。”
“傅董这种身家的男人如果太过从一而终,你不觉得是对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男人的侮辱吗?”
二人行至前院,一阵夜风吹来,冷的江意人都清醒了。
加快步伐向前:“你不能因为自己经历过人渣,就以人渣的标准来衡量这世间的大多数男人,肤浅之中透着愚蠢。”
“这不是你梦瑶会有的想法。”
“原来在你心里我这么高尚啊。”
江意在门口跺了跺脚,刚想进去,主宅的门从里面被推开了,她一边进去一边回应梦瑶:“是啊!又高尚又愚蠢。”
江意进屋,第一件事情就是寻傅奚亭。
目光落在站在后院草坪上的男人时,她走过去,站在身后挑起傅奚亭的衣衫,将一双冷冰冰的爪子伸了进去,冻的傅奚亭浑身一紧。
随手丢了手中的烟,抬脚踩灭,转身搂住了江意:“冷?”
“人都不好了。”
“冻得差点把爪子伸错了人。”
傅奚亭伸手捏住江意的爪子,语调中带着威胁:“真要是伸错了人,那就该砍了。”
江意闻言,伸手想将爪子收回来,却被男人握得更紧。
“进屋。”
屋内,梦瑶坐在沙发上,端着一杯热茶望着后院的二人,伸脚踹了踹温子期:“不是离婚了吗?怎么比婚前还腻歪?”
“你见过人家婚前腻歪?”
梦瑶:………
“那这也不像是离了婚的状态啊?”
“成年男女,什么状态都不犯法。”
“温总,你上辈子是开塞露啊?”
专怼人是不是?
温子期端在手中的水杯一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,转头望着梦瑶,也不客气,一脚踹了过去,也亏是梦瑶躲得及时。
“我上辈子要是开塞露,只怼你一人。”
“我不便秘,谢谢,”梦瑶啊,嘴也很贱。
江意刚一进来就见这二人差点打起来了。
笑得一脸暧昧地望着温子期:“温总,查得怎么样了?”
宁愿是沪州人,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人生不可能无迹可寻。
“太太,泡个手暖暖,”江意刚坐下去,素馨端着盆过来了,盆里放着热水。
江意见到这盆热水,只觉得心都暖和了。
将手伸进去,暖意瞬间席卷全身。
“傅董的情债,”温子期倒也不在乎傅奚亭是否会因为自己的这句话弄死自己。
我浪完回来了